第二个电话她以公民的身份报警，说有人对她的朋友严妍实施暴力。人没事就好，发生了什么不是那么重要的。

“人家本来就是谈恋爱，分分合合好几次呢。”今天来到会议室的，除了已经卖了股份的程家人，还有程老。

他年龄很大了，六十左右，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，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。“这是谁？”严妈冲秦乐打量一眼。

“我叫严妍。”严妍纠正道，也转身走了。“……我查过了两个月来的失踪人口申报，找到了死者的家属，确认了死者的身份。”袁子欣说道。

一抹黑色沾上了她的手指。祁雪纯松一口气，她准备去会会这个女朋友。

严妍去助理进屋两趟，有点着急了，“您这是怎么了，不吃饭也不喝水，早点休息也好，明天通告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