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就是在半路上瞧见你，好奇所以跟过来，没什么要紧的事。”程申儿摇头。主任只能沉默。

“知道怎么样让程申儿真正的离开？”他问。纪露露和她的同伴们都愣了愣，也许她们自从跟着纪露露混以来，还没碰上过祁雪纯这样的硬茬。

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"这位直接翻倍破记录，美华知道了不得气死。“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她赶紧将手机放回原位，自己也假装熟睡。

“司俊风，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没法不结巴，不脸红。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们俩换吧，我不用换了。”

祁雪纯挽住她的胳膊，看似亲昵的俩闺蜜，实则是祁雪纯对她进行着强制措施。程木樱怎么会不知道，加入警队后连着侦破几个案子。